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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长谦大惊，以为顾玄要杀剑灵。
剑灵也吓了一跳，但她反应过来时抬头愕然地看着顾玄。
她奉上的是由她本命魂凝聚的剑，谁掌控了此剑，便掌控了她的生命。她在用此办法向顾玄示忠。
将我的性命交到你的手上，这就是我对你的忠诚。
然而顾玄却拒绝了。
“你是剑灵，不是剑奴。”顾玄说道：“如果你忠诚于我，我们一起成长，一起进步。如果哪天你起了异心噬主，我们各凭手段见真章。你成功了，你就是剑主。你若失败，我换个剑灵。”
张长谦闻言一震，看着顾玄，眼神不断变化。
如果是他，他会毫不犹豫豫地接受灵剑的本命剑。而他另一半属于剑主程无过的灵魂记忆里，也跟顾玄一样，没有接受。
如此对比起来，他的胸怀与格局，似乎不如程无过，不如顾玄啊。
剑灵想了想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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